望舒

【二皇子x太子】迷魂计


*皇家骨科


*假如太子殿下真的是只兔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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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情况?"



    李承泽抱着桌上的酒瓶晃晃脑袋,但除了头更晕了之外,眼前的景象一点变化也没有,他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往对面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子殿下头顶摸去,居然切切实实地摸到了一双温热柔软毛茸茸的兔耳朵……



    原来皇后娘娘居然是只兔妖吗?!



    真是厉害了我的父皇!



    喝得脑回路清奇的二殿下一手撸着弟弟头顶的兔耳朵,一边大脑放空胡思乱想,白色的兔毛好看还软乎,就跟李承乾肉乎乎的脸一样,可惜那张小肉脸自从弟弟长大,就再也捏不到了,也就今天在别处吃了瘪才难得愿意跟自己喝个酒,结果喝得原形毕露兔耳朵都只能随他呼噜!



    等等……二殿下糊里糊涂的意识突然抓住了什么重点……



    李承乾…



    他这太子弟弟…



    竟然真的是只名副其实的大兔子?!



    酒瞬间醒了七分,二殿下捂着头坐起来,看着他手下随着太子的呼吸一动一动的兔耳,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咽了咽口水,下手在白白嫩嫩的兔耳上用力一捏……



    "呜…疼!"太子殿下居然真的痛醒了,只是酒好像还没醒,两手捂着自己头顶的兔耳朵坐起身并朝他看过来,眼神朦胧,语气不耐烦地道:"二哥你干嘛呀!"



    卧槽!二殿下捂住心口,想撇开眼又舍不得,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起长大的糟心弟弟居然是只兔妖这种事还是太匪夷所思,饶是他心思百转这会儿也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而且这家伙防备心也太差了,喝酒会露出原形还敢跟他出来喝!幸好这入云阁是他的地盘,他家古板惯了的太子殿下又坚持没让叫陪酒的姑娘,不然这模样叫人瞧见了…他恐怕只能在自己的地方大开杀戒了。



    "你…能不能先把它们…收起来?"二殿下手指了指被太子捂住的兔耳,也不知道父皇知不知道他的宝贝太子有一半兔子血统,真是要命!



    "唔,哦…"醉醺醺的大兔子闻言放下了手,似懂非懂地乖乖点点头,兔耳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然后闭着眼睛看着像是使了会儿力,可脑袋上的耳朵若隐若现了一阵,最后还是没能隐去,倒是把太子殿下累得小声地吸起气来,十分泄气地看着他道:"我收不回去…"



    "你这跟话本子里的妖精差得有点远啊。"二殿下震惊之余还抽空嫌弃了一把兔妖弟弟的水平。



    结果不提还好,一提这话,太子当时就委屈得不行,口齿突然伶俐:"我根本没时间修炼啊!当太子每天这么忙,你又老是欺负我!天天给我找麻烦!你还好意思拿我跟山里那些野妖精比!"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二殿下连忙扑过去捂住他的嘴,无奈地哄道:"消停点吧我的太子殿下,你想嚎得所有人都来围观一下你这副模样吗?!"



    这话倒是有用,太子被这么一吓,一个激灵眼神都清明了几分,对自己的处境有了几分了解之后,缩了缩脖子,沮丧地不再挣扎了。



    "我现在松手,你别再大喊大叫了,嗯?"



    大兔子头都被他二哥薅住,只能眨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嘴巴被松开之后,才犹犹豫豫地问道:"二哥,你打算怎么做?"



    他问这话,就已经做好被胁迫的准备了,好在他本来就对太子之位没兴趣,看他二哥刚才的反应,好像暂时也并没有利用这个秘密治他于死地的意思,最差也就是去个偏僻点的封地而已,倒也合意。



    "父皇知道吗?"李承泽得承认自己这瞬间确实考虑了利用这件事把这个弟弟拉下台的可能,但冷静下来却也知道,这是张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的底牌,这不单是对太子一个人的打击,更是对他们整个皇家,整个大庆有害无利的下下策。



    "父皇知道。"太子殿下有些心虚地点点头,抬头就看见他二哥怀疑的眼神,只好说实话:"父皇确实知道,只是他不知道我修为这么差,他以为我跟母后差不多…"



    "噗嗤……"李承泽拨了拨他头顶上的兔耳朵,失笑道:"那他见过你这个样子?"



    "痒!"太子动动脑袋躲开二哥的咸猪手,破罐子破摔地开始知无不言:"刚出生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父皇应该见过,后来就被母后收起来了,反正我没这个样子见过父皇,想来他也不喜欢我这不伦不类的模样,哪里敢让他看见,平白惹他厌恶。"



    "太子殿下多虑了,我瞧着可爱得很。"二殿下突然眼前一亮,问道:"你这样显形的时候可有兔尾?"



    太子连忙警觉地捂住自己的尾椎部位,一边还不忘先反驳他前半句:"哪里多虑,你已经不把我当弟弟,我是个什么样子你只管取笑就是,你只要想想,你若是生了个这样的儿子,大抵就能明白父皇对我怎么想了。"



    既看中他身为妖族的能力,又嫌弃他半人半妖的血统,这就是他们父皇的"为父之慈",所以母后最怕他在父皇面前暴露出修为不够的事实,幸而父皇对妖族了解不深,堪堪帮忙遮掩几次,才好歹瞒住了。



    "你又不是我,我也不是父皇,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二殿下抵不住好奇,做了回登徒子,一把拉过弟弟的胳膊把兔子拽进怀里抱着,手一路从后背滑到尾椎骨,果然隔着衣服摸到了温温软软的一团。



    "唔……"尾巴敏感,被这么一揉捏,太子眼睛都红了,整个人缩了一下,抓紧了他的衣襟,愤愤道:"二哥!这般行径成什么样子,快放开!"



    李承泽最不耐烦的就是他这套疏离官方的说辞,当下就控制不住自己口不择言:"是我的行径不成样子还是你现在的模样更不成样子?"



    这话一说完,怀里的兔子就不动了。



    "喂……"二殿下其实说完就后悔了,连忙把人松开一点来看,果然是死死咬着唇憋着不肯示弱,其实满眼写着受伤的表情,"承乾,我不是那个意思,二哥不会说话……"



    "二哥说的是实话。"太子重新闭上眼睛,许是酒劲儿消退了一些,这回真让他把兔耳朵和兔尾巴收了回去,他垂着头退开些许然后扶着桌角站了起来,语气淡淡地道:"方才是我喝多了,二哥别介意,往后不会再让你瞧见那个样子,脏了你的眼睛。"



    "至于这个秘密,随你怎么办吧。"



    他踉踉跄跄地往外走想离开这个地方,李承泽犹豫了一刻,还是追上去把人扶住,拿出了全部的耐心哄道:"你这样怎么回去?要是半路又显了形叫人瞧见了怎么办?留在这歇一晚,我明日一早送你回东宫。"



    "是啊,我那个样子,半路显形再吓着人就不好了。"太子自嘲地笑笑,倒没再坚持往外走了。



    你那个样子,不把人可爱死就不错了!



    二殿下暗暗翻了个白眼,把这只站都站不稳还在逞强的大兔子打横抱起来,掂了掂,心想这家伙看上去珠圆玉润的,竟也没什么重量,难道是因为本体是只兔子的缘故?



    "你干嘛,我自己走,不用二哥纡尊降贵……"



    "你们兔子都这么记仇的吗?"二殿下抱着乱折腾的大兔子往里间走,亏得他平时有锻炼,才没失手把兔子给扔地上。



    "你既嫌我模样丑,离我远点就是了!本宫不需要你管!"鲜少摆的储君架子都给委屈出来了。



    "你光记着那一句了是吧?"二殿下都给他气笑了,低头照着他的嘴狠狠亲了一口,然后道:"把那句话忘了,记着这个!"



    太子殿下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住,一时间没了反应,脸却一点一点越变越红,咻地一下,头顶上那对好不容易收起来的兔耳朵又冒了出来。



    "噗……你我兄弟也算一起长大,哥哥我竟从来不知道,太子殿下原来这么可爱。"



    "……少…少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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